夜萤冲进夜斯文房里,上前一把揪起夜斯文的耳朵,他猛地从酣睡中惊醒,惊惶地道:
    “怎么啦?这么紧张?是讨债的来了吗?”
    虽然一脸迷糊,但却是一付做势欲逃的模样。
    夜萤又好气又好笑,晓得夜斯文是梦魇了,便顺手拿了一碗他放在桌子上的凉水,冲着他兜头浇了下去。
    夜斯文被凉水一浇,顿时清醒了过来,他抹了把脸,气呼呼地对夜萤道:
    “你干嘛呢?没看到我在睡觉吗?”
    “哼,起来喂猪喂鸭了。”
    “这不是你的活吗?”夜斯文不乐意了。
    “谁说喂猪喂鸭就是我的活了?我还得赶紧去村里通知大家挖绿植呢!我哪有空啊?你听听,猪都饿得快把圈拱翻了。”
    夜萤得理不饶人。
    夜斯文过去被田喜娘宠惯了,一向懒散,所谓家贫出败儿,夜斯文是个连油瓶倒了也不想扶的人。
    所以夜萤一定要把他扳回来。
    “拱翻了也是你的活,哪有大男人去做家务事的。”
    夜斯文把脸上的凉水抹掉,然后倒头竟然又要睡。
    夜萤气坏了,不过一时间拿夜斯文这赖皮猪没办法。看来,懒病要治好,非一日之功。
    夜斯文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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