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端翌又松开了腿。
    “哎,果然是这里,被刺伤了,还挺深的。”
    夜萤终于在端翌的右大腿根部那里找到了一个拇指长的伤口,还挺吓人,难怪血一直流。
    “我想起来了,刚才追野猪里,觉得这里被什么戳了一下,当时急着追野猪,也没有注意。”
    端翌尴尬地道。应该是被树枝刺到了。
    夜萤回过神来,道:
    “这伤口挺深的,怕是要缝合。”
    “啊?缝合?怎么缝?”
    端翌一阵好奇,他还没听说过伤口能缝起来的呢,谁受伤不是等着自已长好啊?
    “凑合着就象缝衣服一样缝吧。”
    夜萤受过紧急护理的训练,那是单位怕他们经常在外面跑会出事,出钱请医院的医生来教的,也当成创建单位青年文明号的一个活动内容,夜萤手拿手术缝勾的画面,还上了单位的宣传画册呢。
    万万没有想到,今天这项技术夜萤还真派上了用场。
    端翌:“……”
    “趴下,有酒吗?”
    古代女子随身带着的针线包不要太好用,夜萤安排端翌趴到草丛里,这才想到消毒的问题。
    “有,在我的腰囊里。”
    端翌还真带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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