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博文应下,林之栖跟方玲起身离开,说要回木棉市了。
一上车,林之栖就忍不住开口,“你提出那要求,不会尴尬吗?”
方玲切了一声,“有什么好尴尬的,难道你想咱林懿没名没分就被人家占便宜了?”
“情到浓时发生点什么事情不是很正常吗?只要你情我愿哪有占便宜一说。”林之栖执起方玲的手,在手背上吻了吻,“我们当初不是还没结婚就有了林懿了吗?”
方玲自知打脸,甩开林之栖的手,老脸不禁一红,把视线投向窗外,“当初还不是自己年轻无知,被你骗上/床了,这事我不说你还敢提。”
“哦……”林之栖把她的头掰了回来,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说:“嗯,的确挺无知的,穿个小吊带短裙去独居的男朋友家里。”
“你要是敢再说,我就……”方玲羞得无地自容,忙用手去捂住林之栖的嘴唇。
林之栖笑得一脸邪魅地把她的手拿开,“你就这样堵住我的唇吗?”说着,他已经倾身吻住她的唇了。
徐博文去停车场取车的时候,猝不及防地被未来老丈人跟丈母娘喂了一嘴的狗粮。他们加起来快一百岁都旁若无人地在公共场合秀恩爱,却要求自己不能碰他们的女儿,真是双标,赤果果的双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