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 你真不咬快布?”包扎伤口的大夫自己就看的一哆嗦,伤口上一些尘土腐肉还没清, 试探着又开了口。
“赶紧的动手,等包扎完大爷我还能再砍几个蛮子。”
顾容苍不耐烦地说道, 就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 战场上躺下的可不止那群蛮子, 还有他们上虞的百姓兵将, 他现在想着的就是赶紧把那群蛮人给赶出关外, 最好能乘胜追击,彻底把他们给打服了。
他都这样说了, 那军医也不好开口了, 拿着用火烤过的银针小心挑去那些他被砍伤后滚地沾到的砂石泥土,刀口很深,即便动作再轻, 那也是钻心的疼。
顾容苍猛地喝了两口烈酒,酒劲儿上了头,这疼痛的滋味就好受多了。
此时营账之内也不止他和军医两人,还有弟弟顾容苏, 此时他的模样也好不到哪里去,作为军师,他无需和长兄一般上阵杀敌,只用在后方根据局势变化,出谋划策即可。
可是这里毕竟是战场,又因为处于卡沙草原和柔夷诸部的交界处,这里几乎是草原最荒芜之地,最近的一处水源也在八里之外,军队里的水万分珍惜,几乎都是用来饮用以及给伤病清理伤口所使用的,别说洗澡了,洗脸也是件奢侈的事。
这一点,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