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彻白的脸上浮起一丝冷笑,声音低冷:“不是伤敌,是杀敌。”
月影沉声:“世子,我们月隐卫就是为您奔命的,这么多年来从未见您出过手,这次可是那边有什么大动作?”
赵赫延的脸上没什么血色,笑起来的时候让人觉得跟刀剑上舔血的疯子一般,“杀个人罢了。”
忽然,月影见鬼似地说了句:“今日冬至?!”
阎鹊笑了声:“怎么,你们月隐卫也过节?”
月影看向赵赫延:“就是不过所以才不知道啊!世子向来不关心时节,是否明日有安排,月隐卫随时听候差遣!”
赵赫延语气微顿:“没有。”
月影:???
“那……”
“下去。”
月影:“……”
这边阎鹊总算处理好赵赫延的伤,松了口气道:“既然明日我那位太医署的师兄不来,我便给你改了药方,以往都是内服的,生怕让他们看出点什么都不敢该上外用药,这次伤口崩裂,你静养一日,我后天来给你换回他们原来的药。”
月影皱了皱眉,还想说什么,却见世子已经闭目养神,只好把话噎了回去,跟阎鹊走出房门后,方长叹一口气,抬头看向天边残月,呵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