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调整。入睡后不敏觉,毫无防备,需要锻炼。】
写完,她又顿了顿,在这寂静的几息间,沈嬷嬷又写了句:【无呼声,尚好。】
落笔成,沈嬷嬷将簿子搁回案托上,转身从衣袖里掏出了一个金属小铜件,左手掖起深色袖袍,朝床帘上的金锥挂钩敲了两下,只听刺耳的“叮叮”声。
黎洛栖皱了皱眉。
“叮叮~”
又是一串。
梦里,黎洛栖回到扬州老家,清晨赶集的时候,母亲会给她买樱桃冰酪,那摊贩总是用小铁揪去敲冰桶,就像这样,“叮叮~”
突然,她猛地掀起眼皮,从床上坐起了身。
沈嬷嬷见状,收回了金色小铜件,转而在簿子上写下:
【铃声需响过十起,方能清醒。】
而此时双手撑在床上的黎洛栖,还有些懵。
揉了揉眼睛道:“沈嬷嬷,你找我何事啊!”
此时手里拿着毛笔的妇人,逆光站在床头,俨然一位神情冷肃的执笔判官。
【无起床气,尚好。】
写完,便阖上记事簿,“少夫人,奴是来提醒您,夫人让您抄的十遍家规,该动笔了。”
“噢~”
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