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实话,99年这会,下岗的多是工人,像公务员,教师,在偏远地区,还是大量紧缺的,只是能吃苦的人不多,个个从学校出来,只想着能分到县城又或者市区,因为不但环境好些,待遇也比乡镇的学校要强。
赖惠清听完,松了口气,然后拉着许韵手道:“国庆之后,你爸带我去看了棠儿,他在里面,过的苦啊,人都瘦了一圈,看到我和你爸,眼睛都红了。”
听奶奶提起,许韵也只能微微叹了口气,现在人被送到下面的监狱,不像在看守所那么舒服了,不用别人说,她也知道,每天是需要干活的。
“奶奶,您也别太难过了,好在是送往永城监狱,那里只要做灯管,如果是送到安城的监狱,那才真的叫苦呢,我听人说,安城监狱可是挖煤的。”
赖惠清当然知道,想起那煤矿,她就忍不住心惊。
谁不知道去了安城监狱,那就相当去了半条命?
据说那些重刑犯就多数送往安城,要是碰到矿洞塌方,这人死了也就死了,连个申诉的地方也没有。
“是啊,听你爸说,这次能送到永城监狱,多亏了你四姑那边帮忙。”
“四姑?”许韵怔了怔,心想四姑不是在铁路局上班吗?四姑爷也只在居委会当主任啊,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