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郑意眠捕捉到辞幕话里的关键句,“你今晚给我打电话,是因为出什么事了吗?”
“嗯,有点棘手,”辞幕在那端轻轻咳嗽,“给你打电话,其实是想问问你的处境,看你是不是和我们一样,假如一样的话,到时候反抗起来,大家也相互有个照应和底气。”
“你们今晚怎么了?”郑意眠犹豫着,还是问了出口。
辞幕长话短说:“你还记不记得我的《见霜》一直在谈各方面影视的问题?因为谈了太久,我这段时间就托人去问,发现项目可能要黄了。但是问题不出在我,也不出在影视方,后来我怎么想都不对,托朋友找到律师,问了一下我的合同。”
“比较专业的就不和你说了,你听不懂,我当时也没听懂没记住。总之就是一句话,合同有问题,我们被坑了。”
郑意眠心一沉。
“但是和你应该没什么关系,如果你签的也是三年的约,后面多多少少会波及到一些利益问题……但是你运气好,只签了一年,所以问题不大。但是我、花裳、云酒还有好几个你不认识的画手,我们都签了三年。我们的版权其实全都早就在谈了,可谈了很长时间却一直都没有下文,如果再这么下去,我们不仅没办法运营我们的作品、把它的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