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以森,你刚刚是不是做噩梦了?”
肖以森点点头,将下巴支在她的肩窝,“幸亏你叫醒了我,不然我可能就在噩梦里醒不过来了。”
“肖以森,我爸爸刚去世的时候,我也经常做噩梦,但是我从来不敢跟我妈妈说,因为爸爸后,有一天半夜我去厕所,听见妈妈在哭,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有了半夜去厕所的毛病,后来好长一段时间,都能听到妈妈的哭泣声,我想妈妈一定比我难过,所以我还是不要告诉她我做噩梦的事情了。高邑一定不想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他是希望你能够开开心心地活下去。”
想到她那时候还是个豆芽菜一般的小姑娘,却要独自承受那么多,确实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比他现在面对好兄弟突然的自杀身亡,好不到哪里去。
“你打算怎么处理饭馆的事情?”术业有专攻,肖以森在游戏运营界是个大触,不代表他能够经营好一家饭馆,尤其是一家有个性的饭馆,她了解肖以森,一旦答应的事情,他就一定会做好,更何况对方是高邑,他已经去世的好兄弟。
“现在的经理跟了高邑很多年,在饭馆的经营理念上跟高邑是最相近的,而且他也了解高邑的为人,我让大哥去查了对方的背景,确实是个老实人,所以后面饭馆的经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