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恋人求助的目光,那时的狗卷棘默默地移开了视线。
但是事实上,狗卷棘非常容易心软。
这也不能算是他的错——狗卷棘心想。
毕竟他的恋人非常地爱撒娇。
“诶诶诶——!前辈你不喜欢我了吗?”
“如果是这样我会伤心的哦!”
“真的真的会伤心的哦!会哭出来也说不定呢!”
明明只是避开了视线而已,没想到会被对方理解成这个意思。
少年的睫羽轻颤,他抬起了眼眸,对上凑到跟前的[迹部绘里花]的目光。
完全没有一点伤心的模样。
于是这次连着他自己也一起被禅院训了。
“这种把戏一次也就算了……”
禅院真希忍无可忍地一掌拍到了桌上,手下压着的是写着[迹部绘里花]大名而字迹却截然相反的报告纸。
“你倒也不要次次上当啊!”
“……鲑鱼。”
“你有在听着吧,棘?”
“鲑鱼!”
狗卷棘向满脸写满了不信任的禅院真希竖起了“放心吧”的大拇指。
然后时隔一星期,这样的戏码再一次重蹈覆辙。
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