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看着都不大健康。
可明明当初送来的都是青壮(除去一个孩子),又病又弱,还不是为奴饱受摧残所致。
较年长的士兵道:“我听说过些天会运来一批云越人,数量还不少。”
越潜一直在劳作,手中没停过,不过他始终在偷听这两名士兵交谈。
“怎么突然要来这么多人?”年轻的士兵感到吃惊,他倒是清楚,将越人运往融国苑囿很有些距离,很费周折。
年长士兵压低声:“孟阳城的云越人造反,前些时日国君才派桓司马前去平乱,肯定是抓了不少俘虏。”
声音太低,年轻士兵费力听才听清楚,说道:“干么神神秘秘,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就是造反嘛。”
“嘘!”年长士兵做出闭嘴的动作。
“怕什么!他们又听不懂,就算能听懂又怎样?”年轻士兵不以为然,觉得年长士兵大题小做。
就这么群病弱不济事的越人,难道也想跟着造反?当他们守囿的士兵是摆设不成。
装满鲜鱼的竹筐被聚集在一起,由奴人搬上一艘即将前往融国都城码头的大木船,越潜和樊鱼再次被士兵叫上船,他们戴上脚镣,负责划桨。
越潜心里有所思,面上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