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里却觉着,在喜欢拿她打趣这一方面始终是小孩子心性。
沈淮宁的手一顿,勾了下唇角,干脆扶着案桌起身,拉开轮椅。
“到你了,过来写,不准再犯刚刚那毛病。”
许明奚一怔,突然觉着后背凉飕飕的......
随即走到他身旁,他刚刚所写则是烂熟于心的军规,凡有重犯事者,皆要一律斩之。
字迹力透纸背,刚劲有力,如同战场的锋利刀剑,可震人心。
许明奚咽了下喉咙,“将军,想让我写什么?”
“写我名字。”淡声说着,却无不在下军令般,如山不得动摇。
许明奚只好硬着头皮上,稍稍俯身,缕过宽袖,持着狼毫在徽州墨上点凃几分,在他所写军规的下面空白之处,开始写着他的名字。
点捺撇回勾,名字落成。
“继续写。”
“是......”
沈淮宁站在她的身后,高大宽肩的身量几乎能遮住她清瘦娇小的身姿,挡住外面洒进来的金光暖阳,不多时,窗缝偷偷进来些细碎梅花,肆无忌惮地分享着残香氤氲。
他细细打量着,许明奚的青丝微微散落,发梢有些卷曲搭在肩颈上,衣襟依稀掩着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