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着面容,可身形好像在哪看过。
约莫不过及笄年纪,宽大厚重的凤冠霞帔压在她身上,能感觉到她战战兢兢着,几乎撑不过来。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手如柔荑,看着小小巧巧的,一手拂在她的细颈便能轻轻折断,可又怎知,会不会像之前送来的通房,都是外面送来的细作。
沈淮宁细长的手指轻抚着下颚,饶有兴趣地打量着。
“过来,给我揉揉肩。”
冷声说着,他勾了勾手指。
跪在一旁的嬷嬷连忙跪着往后退,给许明奚让出道送死的路来。
霎时间,许明奚热血骤凉,差点弄掉手里的团扇。
又福了福身子,颤声道:“是......”
她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将团扇平放到桌上,只见沈淮宁又转了个身,后背倚到椅背上,双肩放松,几乎整个身体陷了进去,等着的案抚。
许明奚看了眼两位嬷嬷,触及目光她们又立刻低下头来,表示爱莫能助。
她敛容屏气,走过去。
借着昏暗的烛火和月光,观察着他的背影。
冬日也是一袭单薄的素色里衣,下颚刀削,乌发如瀑,似是药味萦绕,披着一张病态的美人皮,可也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