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路过他们之时,都忍不住打量着。
“这位大爷都瞧着能当这小姑娘爷爷了,怎么还叫叔叔?真是奇了怪!”
“哎呀!你怎么那么多事?说不定人家小姑娘爹两兄弟年岁相差大,叫老一辈多不好,快走了!再晚点这春意园的姑娘该等急了。”
“你说得对,我还想喝花酒呢!”
只见两个书生模样的男子八卦完后,兴冲冲地走过桥面,直奔繁华热闹的阁楼亭苑。
许明奚揉了揉额角,安慰道:“叔叔,这不就证明您伪装得好,旁人都认不出来。”
沈淮宁狐疑地瞥了她一眼,似乎有些吃瘪又不知该如何言语,对着她生气不过是打在棉花,这可是他之前领教过的。
思及此,他便干脆甩袖而去,拄着手杖疾行而去,堪堪一幅老者突然健步如飞的画面,颇有违和。
许明奚见他一走,连忙跟上。
“诶!叔叔,您等等我,您是上京人吗,那之前为何会出现在天宁山村,对了!您的伤怎么样了,可有寻大夫看过,要记得不能沾水,还要忌辛辣重油重盐,饮食清淡才好......”
温声细语地,却又喋喋不休。
饶是几近临界之处,沈淮宁的额角抽了抽,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