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读一结束她就被班主任叫出去了。
如果班主任好好说话,她或许还能解释前因后果。
但批评牵一发而动全身,从她开学的各种表现开始说,嘲笑老师发音、同学之间不互帮互助、不注意仪容仪表和差班生在后门抽烟,即便她没抽。
做不做值日似乎已经不重要。
但那时候周摇也只是察觉到自己情绪失控,并没有想到她不只是抑郁情绪那么简单。
身体像一个坏掉失修的机器,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内心有个小人在歇斯底里,但她没有太多情绪流露出来。
面前的人就只知道她没做值日,也没有了解前因后果就训斥了她一顿。
她最近没有说话的欲望,今天听班主任这些话,她情绪调节的按钮坏了,像个一碰即炸的火药桶:“排了我扫地为什么她们不按照规定来?可以漠视值日内容安排规定,我为什么不能漠视做值日的规定?”
“那你下次可以再换回来,不懂得变通吗?”
“排班规定是为了让人遵守的,你霸占体育课说是换课,换课也需要你和体育老师双方同意,我没同意和她们交换值日内容,我就默认是她们助人为乐主动替我打扫了。还有,叫我们抓紧时间用来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