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长大成人。若非因为卿姒自幼患有恶疾,她应是与自己背道而行,求不同的人生路。
他念及此,轻扯其脱落的衣裳。而就在此时,她竟握住他的手酣然入睡。
但不待他反应,衣边的圆形玉佩便突然震动。空竺只好留下佛珠手串,让她握着,自己出去。
猫生见他出来,刚要大步上屋内与卿姒睡觉。谁知竟被空竺扯住短小圆尾,与他一同留于屋外。
“卿与,你尽是欺负猫生。若是阿姒知晓,可有你好受的。”
猫生一听这熟悉的声音,立马转身。只见院中上空的圆形玉佩,有一体态丰满,富态圆润的妇人。
她正是空竺的母亲,此时猫生见到她可别提有多兴奋。往日若是与卿夫人一同居住,谢卿姒与猫生可是被惯得无法无天。
“您可是有事寻我?”
卿夫人见他行礼后,惯性使然的要捻动佛珠。但不知想到什么,面带柔和,收回手。
不仅颇觉得有趣,岔开话题,揶揄言道:“我家卿姒怎的不见人影,而你手中佛珠又去哪里了?”
“她今日到坊间游玩回来后感到疲惫,便早早休息了。”
听他正儿八经的回答,卿夫人亦是不再多问。她这儿子,自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