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的,要的,你是不知道……”姚院长越说越激动。
“院长,您是看着苏杭长的,也算是我的长辈了。你要是再这么谢我,我会很有压力的。”沈溪阻拦道。
“苏杭是苏杭,你是你,当初要不是你们……”
“院长,我和苏杭现在是一家人,您再道谢,回头他该说我了。”沈溪用苏杭当挡箭牌企图阻止院长凶猛的道谢攻势。
“他敢,他要是敢说你,看我不找他算账!”姚院长气的一拍桌子。
“所以您就别再跟我道谢了。”沈溪转移话题道,“或者,您跟我讲一讲苏杭以前的事情吧。”
“好,要不我带你去看看苏杭以前住的房间?”姚院长提议道。
沈溪自然没有意见,两人离开餐厅往外面走去。
姚院长带着沈溪去参观孤儿院的房间,指着一张木制上下铺的上铺说:“苏杭十二岁之前就睡这个位置,之前这里放的都是生了锈的铁架床,现在的木床头还是前年你们基金会给换的呢。”
“后来不住这里了?”沈溪看了看诺达的房间里,放了七八张上下铺,一个不到30平的房间住了十几个人。
“后来苏杭大了一点,就搬到仓库去住了,在那里放了一张小床。”姚院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