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如若有不妥之处,似乎和您并无关碍?”
沈明被一连串发问搞的灰头土脸,他不得不承认对方说的在理。
当年,他对于周氏谋逆一案的报道,确实在当地有司论定的罪状上,加了不少自己的倾向性言辞。
但,即便是这样,关眼前此人,何事?
“你只需回答,是,抑或,不是?”叶去病平静的视线,犀利如刀。
“是,我确实写的欠妥。”
眼见形势,沈明哪敢否认,只好承认道。
“收了多少钱?”
叶去病问。
“没有,没有。”沈明把头摇的像拨浪鼓。
“既然没收钱,那当年的楚州首善,周氏一族,和你有怨?”
“没有。”
“那周天明得罪过你?”
“没有。”
一连串发问,沈明紧张地汗落如雨。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写?”叶去病再问。
“我,我...”沈明一窒,心跳加速,慌乱地回答道:“我一时糊涂,写错了,写错了。”
“这是官媒,你胡乱写,主编就敢胡乱登?”
叶去病淡淡说道。
“主编,胡文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