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确实爱开玩笑。”
“但，天明死后，再也没有开玩笑的心情。”
叶去病轻轻摇头，把目光转向窗外。
昏暗的灯光下，唐静如水蜜桃般诱人，他有些抵挡不住，干脆转移话题。
“天明....”
唐静又叹了口气，旋即问道：“钱家破产，是你的手笔？”
“是。”
叶去病并未否认。
“我听人说，李长卿的葬礼出了岔子，也是你？”
“是我。”叶去病点点头，寒声道：“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下一个你准备对付谁？”
唐静将大衣穿正，一脸好奇道。
“孙家吧。”
叶去病想到被关押的孙星，淡淡说道。
“天明那个孩子，在你那里？”
“她叫周小糯。”
“哪天我去看看？”
唐静心里颇不是滋味。
楚州周家，当地首善，当年又是何等风光。
如今，举族被灭，家财被梅香会卷走，仅有一个小女孩侥幸活了下来。
而她，当年是周天明为数不多的真正朋友。
“随时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