嚅地淌着细泪,“陛下,您能把我送回去吗?”
他认错人了。她是玉家老七玉栖,不是长女玉梧。
赵渊轻摇头,“你回去,那小侯爷还会追着你不放。”
玉栖怔怔,泪水像断线珍珠似地滑下。她死死地蜷缩在角落里,一声一声地抽噎着,化作迷惘酸涩的一问,“陛下,您要纳的,不是我长姊吗?”
赵渊未答,抬手拂上了她的颊,骨白的指节寸寸拭去她眼角的泪。
过了半晌,他道,“私通、逃婚都是重罪,只要你好好的,咱们就既往不咎,懂吗?”
那动作轻柔却又暗蕴力道,只像是夫妻之间才有的动作。玉栖恍然记起,那日在马车之上他也曾这般轻抚过她,与此刻殊无二致。
红烛暖黄透亮的光洒在他身上,缓缓飘来龙涎香铺天盖地将玉栖包裹住,似乎在提醒她,面前的人是天子。
那抚在她眉心的右手看似温存,却让玉栖感觉自己的脖颈像根嫩竹子,一折就断。
她此刻坐在熏暖惬意的寝殿之中,可若她不识抬举,或许下一刻就会被拖到雨夜中乱棍打死。
玉栖垂下眼帘,眼泪也没敢再流。
赵渊将她从角落里捉了出来,一吻落在她额发间,那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