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快哭断气了。”
心里一紧,沈思洲上前问他:“哪位崔姑娘?”
蓝袍儒生见他招呼不打一声开口就问,觉得这人好生无礼,便故意闭口不说,急死他。
沈思洲抿唇,又问了一遍:“是崔翰林家的姑娘吗?”
另一人认出了沈思洲,想卖他一个好,点头应道:“正是,正是崔翰林家的白菀姑娘,与她一起落水的是孙少卿家的馥仪姑娘……”
话音未落,就见面前的这人急不可耐地转身跑远了。来时不打招呼,走了连眼神也没扫一个。
“这人谁呀,懂不懂礼数啊。”蓝袍儒生见这个年轻人一点礼数都没有,心里更加气恼。
另一人无奈道:“这你都不知道?今科的会元啊,好像是叫沈思洲,风头正盛呢。”
“呵,不过小小会元,还没中状元呢就这个气派,看把他威风的。”
“你少说两句吧。”
……
沈思洲到的时候,众人早已三三两两散去,池子里唯有彩灯与游鱼,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他小跑过来,脸色微红,气喘吁吁的,连发冠也歪了些。
停下来对着池水仔细扶好发冠,深呼口气,他转身拉住一个家仆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