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这是她第一次开口说爱他。他呼吸重了几分,心头却隐隐涌上一种不安的情绪。
不知道为什么,她飘渺的神情告诉他,这也将是最后一次对他说这三个字。
“所以如果有一天离开你,也不会是别的原因。”
她想要的爱情应该是蓬勃的,如同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张扬到捂不住。而不是冰川下面的溪流,空余冰凉,感受不到一丝涌动。
晚风轻轻吹来,月亮爬上了树梢。夏轻眠隔开他的手,从他半抱的姿势中退了出来。
“只是因为不爱了。”
.
从许宅回来后,夏轻眠在家里窝了一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陪夏沁雪看电视,在她需要缠线的时候贡献出两只手。
夏轻眠把许书清的话带到,让她好好注意身体。夏沁雪听进心里,询问了许老的身体情况,别的也没多问。
她看得出夏轻眠回来后情绪不太对劲,不想再让她心烦。左右想通了会跟她说。
隔天,母女两人起了个大早去楼下吃早茶,然后掐点去了城市展馆。
与那日的冷清不同,今天画展开幕,展馆门前挂了红色条幅,上面用金黄色字体写着“欢迎国际知名青年画家苏彻入驻本馆”。正门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