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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吧。”
程渊在门外又等了五分钟才得到了许柚的召唤，她开了门，语气也不似平常糯软，给他的感觉也有些不一样。
她还是她，但是就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可是感觉这种东西本来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程渊抬头看她，她似乎是刚洗过脸，睫毛是湿的，脸上还沾着水珠，这些让她增添了些凌冽感。
如果单单想到她这个人，肯定是跟凛冽这个词不沾边的，但是现在他看到了这样的她以后，好像她跟这词并不矛盾。
但是，面对这样的她，他也一点而不习惯。
“你吃饭了吗？”
许柚盯着眼前的茶几出神，没说话就摇头。
程渊:“给你带了些吃的。”
程渊说着，看着许柚，他总是觉得许柚此时脸色苍白得过分，眼神也有一些呆滞。
“嗯。”
许柚轻轻的应了一声，她眼神游移，并不看他。没有缘由的，他总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流失。
“我点了吃了的。”许柚盯着饭盒说道，言下之意是不需要他送过来的盒饭了。
程渊看她这个模样，自己气笑了。反正本来这件事好像就是自己在勉强，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