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昌武十八年春,我记得清清楚楚,这个孩子是个死胎,生出来就夭折了,她差点被卖,后来有人出了一笔钱,把她带到大名府去,再过五年,她从大名府回来,带了一些钱财,一直在邯郸住。”
汪重尧念叨着:“昌武十八年,昌武十八年。”
昌武十八年春,正是沈砚出生的时候。
再过五年,是昌武二十三年,那个女人从大名府回邯郸。
汪重尧记得很清楚,昌武十八年到昌武二十三年,正是当朝国丈,沈砚的父亲在大名任知府的时间!
这个认知让汪重尧兴奋到颤抖,他脸色通红,一拳垂在桌子上。
天下间哪里有这样的巧合?这分明是对上了,这个女人,就是沈砚的乳娘!
沈砚对孟赫然下手,汪重尧本以为是傅迢的关系,可手下偶尔的一句话,入了他的耳。
手下和金吾卫的一名校尉熟悉,喝酒时听校尉说,自己在市坊值守时,看见沈指挥使和金吾卫的李凌州一并去处理一桩强抢妇人案,沈砚手下的一名锦衣卫慷慨解囊将妇人买下。汪重尧闲来无事,问到那名金吾卫,顺藤摸瓜没找到那名民女,却找到她的丈夫,曾在孟赫然赌坊中输了三万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