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来不苟言笑的沈砚,也含着笑意。他多看了沈砚几眼,这几眼,让李凌州瞬间变了脸色:“你受伤了!”
沈砚身下的水中,有血迹浮现。拉赫
怪不得脸都白了,这伤口泡在水中得有多痛?如此伤情,仍能镇定指挥,面上不显露分毫痛楚,李凌州看向沈砚,对沈砚从钦佩变成十分的仰慕。
太勇猛了!真真一条铁骨铮铮的硬汉子,有昔年关二爷刮骨疗伤,言笑自若的风采!
沈砚的笑容戛然而止,她垂眼看了水面,又冷飕飕地盯着李凌州,缓缓道:“小事。”
李凌州急忙道:“伤势虽小,但极易引来疫病,还是叫大夫看一看好。”
“砰”地一声,他碰了一鼻子灰。
然而当地迫于水患,条件差到难以言喻。当地知县为这两支京城来的天子卫所准备的最好住所,只有两间单间,剩下的全是大通铺。
这两间单间自然分给了锦衣卫指挥使,和金吾卫将军。
剿灭大盗的当晚,李凌州一边想着剿灭贼寇的功绩,一边想如何救治水患,焦虑和兴奋夹杂着他翻来覆去。在一片漆黑的屋内,听到外边传来噗通一声。
他走出门,赫然发现锦衣卫指挥使倒在湿漉漉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