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如子、为政简朴,实乃社稷之福,能跟随陛下这样的明主,是微臣之幸。”
“不说这些了,”天子道,“冀王即使有反心,朕只要坐镇于京城,保喜峰口松亭关二地,他也反不了……关外凶险究竟比大周内更胜一筹,鞑靼不灭,朕心不安。”
“陛下,”沈砚再次恳请道,“年关将至,鞑靼收不到粮自会回去。届时微臣可领兵去收锦州,定将锦州献于陛下!”
“你?”天子笑道,“等到我大周朝中真无人时,爱卿再上吧。朕还要留你在身边,监看百官。”
“李凌州亦可!锦宁铁骑皆是承他之命,又有报仇之心,何愁收复不了锦州?”
天子侧首,探寻的目光一寸寸扫向沈砚,慢慢道:“爱卿今日,怎么有些不同与以往?”
沈砚:“只是既忧心关外战事,又担心冀王异心,一时失了体统,陛下恕罪。”
天子意有所指,“我知你怨恨冀王当初袖手旁观一事,那件事事……谁也没想到。”
沈砚垂首:“臣绝无此意。”
她告辞离开,出了天子视线,门口的太监飞速地看了她一眼,沈砚视线落下,看见一行血珠自她掌心溢出。
痛楚隐隐从掌心升起,她拭去血迹,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