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嫌我技艺不练生疏了?”
刀横肋骨的伤痕清晰可见,而玉昆仑是天下间唯一可治此伤的人。这些年来,玉昆仑救治过三人,这三人皆是沈砚所伤。
沈砚幽幽道:“你若不能治,我叫人把他从后门拖出去。”
“你舍得?”玉昆仑反问。
沈砚:“是你舍不得,还是我舍不得?”
“你花好大代价保住此人,怎会让他死?若是李凌州死了,誉山关前,将无人制衡冀王。既然你我都舍不得,别说这些丧气话。这天下间,还无我昆仑玉治不好的人!”
玉昆仑三言两语点破沈砚的心思,收回睥睨之色,定定看向李凌州。
梅浮雪:“老师,这里不行,污秽太多,容易感染。”
“听到了吗?”玉昆仑横眼向沈砚。
“还有半个时辰早朝,等我两个时辰,你把人带回半山琉璃。”
梅浮雪为李凌州做简单的包扎清创。玉昆仑盯着她,突然道“我听说你昨晚为了一名舞姬,在春风楼和晋王大吵一架。”
果然,流言蜚语传得最快,沈砚反道:“我听说,刑部侍郎的公子第七次去山上找你。”
玉昆仑脸色一沉,“我还正想和你说,我要是还你个完好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