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事?”周怀若露出那种怀疑自己听力的表情,“这是你父亲啊,大早上的,还这么冷,就由着他一个人等在外面吗?”
那句“你父亲”听得庄鹤鸣实在恼火。他最厌恶的就是庄然的这层身份,所谓的“父亲”在他眼里,无非就是个只会吃喝嫖赌,最后甚至抛妻弃子的无赖。庄鹤鸣闭闭眼,大脑里有关理智的那根弦“啪”地就断了。他狠狠地剜了一眼那位自称是他父亲的男人,咬牙切齿痛恨道:“你何必管他冷不冷?他管过你吗?你自己是什么处境,他替你想过吗?你挨饿受冻、无家可归的时候,有谁管你这桩闲事了吗?”
明知他是含沙射影,但这些话仍非常刺耳,宛如尖锐的图钉猛地钉进她的心脏。她本该忍的,她知道,但眼下这种情况,再厚着脸皮待下去又有什么意思?难道是这些日子和他相处习惯了,竟然忘记了他本身就是个相当凉薄的人吗?
周怀若捏紧了拳,反问他道:“我什么处境?我是穷、是没钱,但关心别人的力气也还是有的。”
“有些人不需要你关心,你只需要管好你自己,这就可以了。”
这话听在周怀若耳里,大有挖苦她破产落难、自顾不暇的意思。她本是出于好心,怎么还成了坏人?二十三年来从没被这样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