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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时间回到酒店,房间里却没有想见的人,这时裘钰才发现,能缓解这份痛苦的人,只有温然。
他的背影映在玻璃窗上,逐渐扭曲,变形,温然依旧忌惮着前几日裘钰的疯狂,后背的鞭痕刚刚结痂,裘钰的手指滑过,带着隐隐的战栗。
不过,今晚的裘钰足够温柔,莫名让温然想起他们的第一晚。
没有威逼利诱,没有生死仇恨,只有两个陌生人的抵死缠绵。
眼角的热泪顺着脸颊滑下,只有温然自己清楚,一切都不一样了。
两人厮混到了翌日下午,温然倦意当头,说什么也不想参加晚宴。
裘钰当然知道她的小九九,按了按她的脸颊:“放心,江柏寒不敢闹出人命的,段微真出了什么好歹,江柏寒的算盘就打不响了。”
窗外,阴沉多天的江城都是下了第一场雪,雪花将整座城市封印,鳞次栉比的建筑化为一座座孤岛。
殷红的地毯上,被点点细雪装点得分外艳丽。
卡宴缓缓停下,裘钰下车,绕过车身替温然打开车门。
温然扣着手包,战战兢兢地踏着高跟鞋入场,若不是裘钰在身侧,估计她下一秒就会摔倒。
能站在这里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