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不得不说,“我知道不该说这番话,可毕竟是一同长大的,你当我是哥哥,所以我必须说。”
张阿树咬咬牙,鼓起勇气道:“他失了记忆,什么事情都不了解,万一他成亲了呢?万一他恢复记忆回家了呢?你怎么办?”
她知道张阿树是为她好,可孟采就是无动于衷,“不会的,他肯定没成亲,而且,阿冬哥说了,他要是记起往事,要带我一起回家,你担心的那些事,不会发生的。”
她说的严肃诚恳,但在张阿树看来,却有些天真,“你就这么相信他?说不准他是个无恶不做的大坏蛋。”
“怎么会,一个人说话行事是改不了的,孟冬是谦谦君子,断然不是坏蛋。”
“青青…”张阿树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他缓了缓,平复情绪。
知晓现在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于是说道:“行,说不过你,既然你决定了,我便不好多说什么。”
张阿树舒展眉梢,藏在心里的许多话不想再说,沉默片刻后,他骤然抬眸,艰难开口:“希望,希望你们白首到老。”
“嗯。”祝福的话她欣然接受。
四目相对,孟采笑脸盈盈,而他强颜欢笑,平日开朗的人,今日格外低沉孤寂。
张阿树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