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臣女不敢簪戴,已经供在家中,日日感念殿下恩重。”
陆之珩心里一堵,清冷的面容上渐渐增添薄薄怒意。他看着女子毕恭毕敬不敢僭越的模样,和记忆中那个向来张扬跋扈的身影相差甚远,怎么也无法相融。
一阵烦闷。
“花朝那日,我确实言语有失冒犯了姑娘。这玉簪是作为礼物向姑娘赔礼的,并非什么赏赐。”
“殿下言重了,当日之事臣女从未放在心上。”
又是一副油米不进的模样。
陆之珩忍不住贴近一步,见她要退,又眼疾手快隔着衣衫握住她的手腕,“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这么厌恶我?”
他实在想不明白,今生他和戚铃兰相见仅仅两面而已,究竟是哪里来的隔阂与防备?
戚铃兰也想不明白,陆之珩哪根筋搭错了。
“太子殿下何以认为臣女厌恶您?”
“每每相见你一避再避,不惜簪戴鲜花引我发病,这还不足以见得你厌我至深?”
戚铃兰越发觉得眼前人很是陌生。
她故意戴鲜花去见他,令他咳嗽不止,在大臣府中丢了脸面,他不借故降罪,还问她为什么厌恶他。
这哪里像是陆之珩的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