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陆伏生回头看她一眼,从那双明眸中看到了几分怔愣,又问了一遍:“他送的玉簪,好看吗?”
戚铃兰自然不是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她是不明白五皇子为什么问这样的问题。这些个姓陆的男人,一个比一个古怪。
参也参不破,悟也悟不透,她索性由着自己的性子答了:“宝华阁的工艺自是无可挑剔,玉簪雕琢精细、白玉剔透素净,只是这般贵重的首饰,臣女恨不得供在家里每日瞻仰,哪敢轻易戴出门呢。”
“白玉而已有什么不敢的,就太子那个抠搜审美恐怕送的也不是什么奢华物件。”陆伏生不屑地说,“要我说像戚姑娘这般年轻貌美,就该大胆些簪金戴银,别虚置了青春容颜。”
戚铃兰不以为然。
都是年岁渐长才要往自己身上贴金,端的是一个富贵架子,扮的是华贵姿仪。小小年纪插一脑袋金花,是嫌脖子不够沉吗?
见她不接话,陆伏生想起母妃说端信伯府初入京城家底单薄,于是欣然道:“听说姑娘生日在五月,到时我叫工匠打一支纯金的簪子送去,姑娘不必供着,只管戴出门就是。”
戚铃兰心里是抗拒的。
正愁怎么婉拒陆伏生,只见他突然停住了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