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摆摆手说道:“铃兰既然看不上他,那便作罢了。你再留意一下京中还有那些合适的人家,我听说敬文侯还有个小儿子未曾婚配,这都可以打听打听……”
按说这些话都不该当着姑娘的面说,可戚明松在家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不避着戚铃兰。
戚铃兰听得真切,神情一凝,心里咯噔了一下。
敬文侯云家,那可是太子的母亲先皇后的家族。父亲难道不知和这样的门第结亲意味着什么?
仔细想想,忽觉脊背发凉。
她似乎从来都不知道,父亲究竟是什么时候投了太子。
…
余寒尽数退去,长安的春日已所剩无几。近来京城热闹非凡,皆是因为南阳国使臣进京。
先前南阳国少帝继位,朝廷抱着趁虚而入的心态在两国边境生事,宣告战事开始。
这一仗打了半年之久,远远不如皇帝想象的轻松。南阳国皇帝虽然年少,手下的大臣和将领却都是老臣。战事僵持半年,朝廷也只打下了两个个小城罢了。
如今两国议和,看似是朝廷占据上风,实际上南阳国损耗平平,反而是我朝国库日渐亏空难以支撑战事所需。
南阳国使臣带着议和书进京,此外还带来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