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仁厚,真诚?
戚铃兰宁愿相信猪狗能上树太阳西升东落,也不信这两个词和陆之珩有一文钱关系。
或许自古以来上位者都是以这种手段骗取支持者拥护,功成之时,豺狼才露出真面目。
戚铃兰心下嘲讽,面上一丝不显,温声问道:“父亲,咱们还去戏楼吗?”
“去,怎么不去。”戚明松朗声说着,忽然盯住女儿的脸看了半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铃兰啊,你这脸上……这难道是长安城时兴妆容吗?”
戚铃兰一怔,随即绷不住笑了出来,“当然不是,女儿这是为了圆上身子不适的谎,才故意将脸色扑得白一些。”
戚明松了然,接着又问:“你这气色倒是掩去了,为什么还戴朵海棠花?”
戚铃兰自是不能坦白,信口胡诌道:“太子殿下毕竟是贵客,女儿面白衣素的出来成何体统,簪支海棠稍稍装扮了,方显对太子殿下敬重之心啊。”
“还是你想的周全,这细腻心思和你娘当年一模一样。”戚明松感慨道。
父女交谈间,下人已经去后边传了话,得知太子殿下离开了,赵氏才带著书兰和香兰从后宅出来。
刘叔已经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