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缘故,我也不太明白,反正服药之后不再触碰鲜花便没事了。”
吴悠宁轻怔了一下,很快便彻底放松下来,叹了口气说:“原来是这样!这症状我是见过的,我父亲有一房妾室也是这个毛病,一见鲜花柳絮便浑身不适,一到春日时节,她那院里寸草不生,生怕犯了病叫我父亲嫌弃。”
“这病是天生的吗?”
“好像不是,那姨娘说自己年少时不曾如此,是近些年突然有一天开始的。”
“无法根治?”
“大夫寻了十几个,都束手无策。”
那陆之珩还挺惨,往后余生是看不着花团锦簇了。
要不下回再不得已和他见面,她就在头上簪朵鲜花,叫他离得远远的。
…
太子尚且在东林别苑的阁楼里服药休息,宴会上一篇《叹花朝》已经在京城中传开了。
一时之间人人吟诵,仿佛没读过太子诗的都算不上有学之士。
太子才名传遍京城、诗篇深受喜爱,这对皇室而言是好事。皇帝是在傍晚接见丞相时听说了此事,听后稍有些惊讶,平日倒是没听说太子喜欢作诗。
不会又是弄虚作假,假以人手之作吧?
等商议完正事,大臣陆续离开,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