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不管怎么说,他朝我走过来,浑身湿透,狼狈极了。水珠沿着他的红头发滴滴答答地往下掉。
尽管我还板着脸,他的眼里却尽是笑意。弗雷德松开一直握紧的拳头,银色的哨子从他手里坠下来。
“比利弗瑞小姐,”他清了清嗓子,做出很正式的样子。“我捡到了你丢的东西。——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认识你?”
1995 贪心不足
塔沙在见到弗雷德和乔治为我打架被关了禁闭后,她的态度有了微妙的变化。
她会询问我的想法。
我从弗雷德手里拿走了夜莺哨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那个下午我的心跳得像初次和他们接吻时那样飞快。
“别犯傻,弗雷德。”
我说完,低着头逃回了城堡。如果事先知道他会说这样的话,我是否还会回头向他走过去呢?
我想这个问题时,别扭了很久也没想出答案。
“你们在一起的时候,白天又各自和不同的男孩女孩约会?”塔沙想不明白。
仿佛到了考验一个赫奇帕奇是否能坦然接受背叛这件事的环节。
我告诉塔沙,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去年格兰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