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眼,俯身冲回球场中央去了。
“他们学院和德姆斯特朗的打球风格真是太匹配了。”塔沙赞叹道,“都很……”
“都很野蛮。”我说。
我看到不远处的艾尔维斯,他正和自己的同学坐在一起。我和他打了个招呼,远远地问他需不需要小蛋糕。
他和那些保加利亚的朋友高兴得不得了,我也很高兴,因为钱像水一样哗哗地流进我口袋里。
我穿梭在看台之间,把一打海盐味和朗姆酒味混装的小蛋糕带过去给他。要知道,平时这些蛋糕还没出赫奇帕奇的休息室就已经被抢购一空。
他从观众席的台阶上走下来接我,背后是他喜出望外的同学们。
“上上个周末吃了一次以后,我可太想念它们的味道了。”他笑着接过去。我还没弄懂怎么回事,下一秒他忽然抱住我的头转过身去,周围是观众们的惊呼——
德姆斯特朗的球员及时飞过来,替我们挡掉了一个球。
没错,又是一个游走球!今天的游走球怎么回事,难道就单单追着我跑?
我不用多想都知道这次是谁干的。我越过艾尔维斯的肩头,看见远处骑着扫帚停在半空的乔治,塞德里克和秋正靠在栏杆上,也是一副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