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我们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乔治说。
小腹的胀痛更明显了,不像是可以被忽略的程度。眼看着约定的时间就要到,现在回霍格沃茨去找医疗翼也来不及了。
我感激地点点头。
十二月,整个霍格莫德都是白皑皑的一片,雪还在下,一走出糖果店的大门,我的肚子更不好了。
“你怎么了?乔治的脸裹得只剩下一双眼睛,正诧异地盯着我看。”
“太冷了……”我嘟囔着,伸手捂住肚子,不过那无济于事。
乔治架着我走了一条街,我觉得自己狼狈得不行。我不断地向乔治强调,只要到了酒吧里烤烤火,我就能好很多。
弗雷德刚才一直没吭声,我以为他在想那家魁地奇装备店的事。
“所以你不想爽约,对不对?”他突然开口了。
“绝对不想。”我咬着牙说。
结果他默默走到我前面蹲下了。
“上来,我背着你去会快一些。”
有了我这个负重,他更加艰难地在雪地里跋涉,雪大到我们几乎看不见猪头酒吧的招牌。他还把自己的毡帽给了我,我靠在他肩头,眼看着他的红发一点一点变成白色。
他自己也感觉到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