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一僵,头也没回,只回了他句:“不会忘。”
席应南虽然意识模糊,但隐约能感受到有个瘦弱的小身板在拖着他走,身上是和郁瑶一样淡淡的山茶花香味。
睁开眼,怔着看了她好几秒,发现耳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席应南忽然蹙着眉头一把把她推开,因为醉酒而眼神飘忽不定,但他说出的话异常笃定:“你不是瑶瑶,瑶、瑶瑶今天戴了耳环。”
余向晚毫无防备被他推倒在地,还好积雪够厚,她也只是沾了一身雪没磕碰着,不过席应南倒是重心不稳重重摔倒在了雪地里。
她心下一惊,顾不上自己,立马去把他拽起:“席应南,你起来,这样会着凉的。”
“我只要瑶瑶。”他本能地抗拒她的触碰。
“我是。”眼泪无声落下,余向晚清晰地听到过分伪装而不像自己的声音:“我是瑶瑶,你的郁瑶。”
席应南安静了一瞬,而后勾着脖子抱紧了她,脑袋埋在她脖颈,脆弱的像个孩子,湿润的眼睫划过她的脖颈,嗅着她身上安心的气息,喃喃低语:“对不起,瑶瑶,我今天说了气话。”
他一个劲儿给“她”道歉,眼泪很快浸湿了她整只肩。
余向晚庆幸他是不清醒的,因为他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