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我以后可以操她吗?”他问罗道夫斯,“说真的……她都戴上我的婚戒了。”
“先把仪式做完。”罗道夫斯眉头紧皱。
拉巴斯坦很怀疑自己以后还有没有机会。他尽可能延长这种快乐,用手指给她扩张,慢慢地玩弄里面的嫩肉。最后他一共伸入了三指进去,里面的肉十分饱满、柔韧,阴道内壁丝滑灼热。
这让他再也无法忍受。
他脱下长袍,伏跪在石台上,慢慢把完全勃起的阴茎按进她的穴口。
罗道夫斯走了上来,在更近的地方观看,他伸手摸了摸石台,入手冰冷,于是挥杖给它加热。
石台现在像绵软的床一样温暖,拉巴斯坦开始尽情地抽送,完全不用顾忌。他把玛丽抱起来,将她双腿分开,让罗道夫斯一起插入。
“我还要做什么?”卢修斯看着这个女人在无知无觉中被两人肆意奸淫,有点不适。
“你要等着把她送回去。”罗道夫斯说。
罗道夫斯没有脱衣服,只是撩起袍子,将硬如烙铁的阴茎慢慢顺着弟弟的律动推进紧致的阴道。和袭击时一样,他们两人一起。不过这次玛丽在昏睡之中,身体肌肉更放松,伤害似乎更小。
罗道夫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