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更重要。”
傅恒也是一样想的:“若三嫂以后知道了实情,只怕会更难受的。”
太福晋想了想,终究还是去了三福晋的院子。
初瑾与傅恒并没有进去,坐在院子里,这院子很是宽敞,如今正值春日,草长莺飞,小时候的宁筝在这个地方牙牙学语,在这里识字启蒙……原是生机盎然的院子,如今却是死气沉沉。
没多久,初瑾就听到里头传来了三福晋的哭声。
太福晋坐在床边,紧紧握着她的手:“……哭什么?如今知道了病因,也好对症下药,按照宁筝从前那样子下去,只怕没了也是早晚的事儿,现在知道她没病,只是被人欺负了,倒也是好事儿,起码不用再吃那些药了,也知道她怕什么。”
“咱们家的姑娘,就算是失了清白,那也是金枝玉叶,她若是不愿意嫁人,一辈子留在家中当姑奶奶就是了,只要她高兴平安就好。”
三福晋并不是那等迂腐之人,听闻这话含着泪重重点头,低声道:“额涅,多谢您,若不是您,只怕我还以为宁筝身上有什么脏东西……”
“你别谢我,若是要谢,就去谢初瑾好了。”太福晋像没看到三福晋面上那惊愕之色似的,拍拍她的手道:“这法子是她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