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她都会差人请我去宫里头的,今年却一早就派人过来说她事情多。”
“她这孩子是我从小亲手带大的,她的性子如何我还能不知?只怕是身子和精神都不好,怕我瞧见了难受,殊不知,她越是这样,我越是担心,没想到如今连你们都瞒着我。”
“我也是半只脚踏进棺材里的人,活了大半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
初瑾很是汗然,将今日皇后的境况说了几句:“皇后娘娘瞧着是不太好,听茉莉说不愿喝药,不过我和九爷劝了几句,直说皇后娘娘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您与和敬公主想想才是。”
“您放心,皇后娘娘不是那等糊涂之人,会想明白的。”
太福晋一点不意外,自己生的女儿自己知道,只怕皇后就是钻进了牛角尖里头去了。
傅恒平素有晚上练剑的习惯,风吹雨打都没断过。
初瑾回到苜园时,正好见着涓儿正站在廊下与小丫鬟说话:“……牛乳羹哪里能放在炉子上温着?到时候九福晋回来之后再煮就是了,也就半刻钟的时间,若是牛乳羹一直温着,怕吃了不少。”
见她走了进去,涓儿面上扬起笑容来:“福晋回来了。”
神色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