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在触及到他暗淡的眼神时,微微一怔,而后别开视线。
心口却涌起更为复杂的酸涩,倒不是全然为了自己,或许也是为他。
江予乔突然厘不清自己的想法。
片刻,她又像是不服输般,接着他的话说下去:“我没有定义你,我只是陈述你。”
她说着,像是重新占领了制高点,回眸看他:“我已经开始我的新生活了,也学会了怎样保护我自己,不再是以前那个你勾勾手指就能开心半天的蠢货了。你没必要在我面前表现出任何藕断丝连的样子。”
时嘉琛张了张嘴,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可解释的话三年前就已经说过,最后全部被她当做他的“话术”。
话术,仅此而已。
他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却觉得浑身被车轮碾过,埋藏在时光里的伤口再一次被揭开,在他身体深处溃烂。
富丽堂皇的酒店,连洗手间也充满着低调的奢华。
可空气却是沉寂的,宛如肃穆的审判室。
江予乔胸口起伏的幅度逐渐减小,垂在身侧的双手却不自觉地开始颤抖。伤人的话发泄出去后,突如其来的愧疚与懊悔又占据大脑。
她看了时嘉琛一眼,觉得在这一刻,她像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