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怀疑他的好心,姜宝忆羞得满脸通红。
周启瞥开视线,往外走。
姜宝忆也不敢追,就停在原地看他。
周启的手搭在门上时,到底不忍心责她,回过头来轻声说道:“若真知错,就别再气我,知道么?”
姜宝忆忙点头,月牙般的眼睛蒙着浅淡的水雾:“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什么都不懂!
周启暗自嗤了声,离开暖阁。
大理寺录事宋浩送走礼部一干官员,回来后就忍不住笑,景子墨抬头,瞥了眼问:“怎的,被气疯了不成?”
事关许家被抄的那些财产,因是刘相儿子经手,写了名录后转交给礼部,被克扣多半不说,便是入了礼部名单那些,财产也迟迟不曾移交。
礼部官员不敢催促,却又因年底尾宴处处都要花销,各州各府不断催促而忧心忡忡,今日几人借着避风头躲到大理寺,在此唉声叹气,也不敢找尚书与刘相理论。
圣上年幼,刘太后垂帘,刘相又握着半个朝廷的权力。
长久以往,君不君臣不臣,恐会生出滔天祸事。
宋浩斜靠着圈椅,叹道:“难怪刘凌主动接下抄许家的差事,跟他爹一样精明狡诈,我就是生气,刘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