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鱼,在砧板上任人宰割。
周骐峪给她清理,擦拭下体,她也不动,还带着高潮后的余韵,细微地抖。
“很爽?”他居然还问。
“去死。”
“我第一次口。”周骐峪仿佛有点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拿起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
半夜,厮悦小腹疼,难受得醒过来,她在周骐峪怀里转来转去,把他给弄醒了。
“怎么了?是不是生理期。”他立马开灯。
厮悦的生理期一向不准,她也不确定,而且还痛得说不出话。
周骐峪掀开被子看了眼,果然,厮悦睡的那个位置床单已经脏了。
他立马翻身下床,找卫生巾、热水袋、暖宝贴,又去厨房烧热水熬红糖,做好一切之后将厮悦抱到卫生间,把换洗裤子递给她。
“我在外面等你,没力气就喊我。”
厮悦捂着肚子,脸色苍白的看他,还有力气说笑,“难不成你还想帮我换啊你。”
“快点。”周骐峪关上门,应她时没好气,声音都沉几分。
等着她慢吞吞换裤子的过程中,周骐峪又将床单换了条新的。
厮悦不和他闹,换好之后喊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