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厮悦不去了。”
“但我说过她要去。”周骐峪这话明显是不给徐青青这面子了。
果不其然,徐青青的脸色变得难看。
他都一个星期不在了,一回来就是帮着厮悦讨公道。
一车人屁都放不出一个,周骐峪也不指望从他们这儿能得出什么好理由了,他直接扭头就走。
走几步,发现厮悦没跟上来,回头。
“还不走?在这当受气包?”
厮悦第一次看见他情绪外露得那么明显,赶紧跟了上去。
“我们不去雪山了吗?”
“你还想去?”
“想啊,总不能因为几个糟心的人就不去自己一直想去的地方了吧。”
她说的是,一直想去。
周骐峪办事效率神速,他很快就找来接送车辆,司机是那天来接机厮悦的廖叔,算半个熟人。
车子开上路途时,厮悦看着窗外倒退的景色,没来由的问一句。
“周骐峪,你干嘛那么帮着我?”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车内安静几秒,周骐峪欠扁的回答从身边传来,“好歹是睡过一张床的床伴关系,半个熟人。”
前边开车的廖叔心理素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