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美女不太好吧?”
“青青她不会。”一副不容拒绝的语气。
“OKOK,那厮悦你觉得呢?我替你也行?”那只手的手指在她肩头不停打圈。
厮悦感到反胃,“那就来呗,我自己来。”她肩膀动了动,将金若明的手从肩头抖下。
二人各拿一个筛盅,厮悦问他,“你定规矩还是我定。”
“先比一局,按原来的,八喝一半,九全喝。”
“行。”
她说着,开始摇晃手中的筛盅。掀开,没中。
再看周骐峪,刚刚好一个八,于是厮悦抬手将杯里的酒喝下一半。
如此来回六七次之后,周骐峪的点数总在七八九之间徘徊,厮悦意识到或许他才是这桌人里最会玩这些的人。
失策了,但她没办法,洋酒的后劲已经慢慢上来。
厮悦热得撩开头发,而她身侧的金若明椅子已经若有若无的往她这里又靠近了些许。
胃部像有火在烧,头晕想吐。
第九把。
周骐峪看着对面明显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厮悦。
目光再一次扫过她的那截细腰,以及上面的小狗脚印。
这是今晚的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