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个大胖娃娃还在烧饭的女人,老公就坐在不远处和过路人递烟闲聊;因为长时间困在百来平米的小屋子里被丈夫打骂扯头发也不敢吱声的女人;因为别的女人的丈夫会做饭就说这个女人懒的女人……可怜的、没有选择的女人。他不想她的妹妹也这样,而他的妹妹同样也不想这样。
“呆在大姨家,我最喜欢看的就是她喂养大鹅下地干活的样子,最不喜欢看的就是她辛辛苦苦做家务还要被大姨夫和儿子嫌弃的样子了。”
林鸣雅在很小的时候、可以说是耳濡目染之中就已经明白,传统性别分工之中的“织”,是难以被承认其社会价值的,就连家庭主妇也感受不到有多少作为“织”的价值。而且“织”这份工作还不是耕织之中的“织”,不进入市场流通,难以计算价值,风险高,全靠甲方人品。并且人品是最不可靠的。他可以是一个对社会无害的好人,但同时也可以是一个出轨打老婆但对社会无害的好人。
初一那年她们在小姨家玩的时候,林鸣雅忽然就悲婚了。
“唉哥,如果我结婚的话,就选择医生吧,听说医生都很忙,肯定没空管我……啊等等,军人也不错,聚少离多,我坚定地等他他或许还会因此而感动。”
“如果对方是阳痿少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