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圈,轻柔轻吻落在他耳侧,她讲对唔住。
薛拾要开口,被捂住嘴,“不准生气。”
她不让他讲话:“不生气就点头。”
他还能怎样?
点头后吻她,按住她后脑不让她后退,他只能用凶狠的亲吻要她喘不过气。
他的吻一路向下,滑过锁骨,咬过胸肉,舔过腰侧,停在腿间。
他不用看都知道那里早已湿润。
钟意平躺在他身下,被他接触过的地方像野火,永不会熄灭的野火在旷野肆无忌惮地燃烧。
薛拾刚才委屈的模样消失殆尽,他将钟意下身分开,将选择权交给她,“要手,还是要嘴?”
钟意愣几秒,随后毫不客气地表示:“都要。”
薛拾闻言笑道:“好贪心。”
话音未落舌头就附上去,混着情动时分泌的液体搅弄,舌尖顺着细缝灵活地往里探,感受到内壁收紧就退出来。
钟意颊赤气促,不满他快速退出,她不自觉挺腰,快要落泪,要他快点进来。
即便是这种受制于人的时刻,她也是用命令般的口吻。
薛拾停住所有动作,任凭她蹭自己硬烫下体。
钟意受不了,翻身下床要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