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拾怀里。好险,她有些埋怨自己的笨手笨脚,要是真栽下去,伤口一定被自己弄裂。
薛拾看着离他好近的女人,她替自己擦干血迹,却忘了自己,钟意的脸上还残留着他弄上去的,已经干涸的血。她的头发拂过他脸颊,微微发痒。
钟意讪讪地直起身欲走,却被下方的薛拾抬手搂住腰,又恢复方才姿势,她听见咚咚——咚咚——的心跳声。
“咸湿佬。”钟意扣住他顺着腰线往下滑的手。
“痛死啦,”他皱眉喊痛,扮幼稚园乖仔,“阿姐亲亲我,亲亲我就不痛了。”
腿上酸麻早已消失,钟意只要手臂轻轻用力就可以站起,她知道亲吻并不能止痛,但还是让薛拾闭眼。
十
薛拾得寸进尺,他不满足于浅尝辄止,轻咬她唇瓣,探舌深入,舌尖在上颚滑动。
钟意腰间发麻,顾忌他有伤,轻轻推他肩膀。
他把拒绝当作鼓励,收紧虚拢在钟意腰间的手臂。
炽热凶狠的亲吻。
她快喘不过气。
钟意仰头,避开他无度索取与凶猛攻势,薛拾顺势吻她因仰头而更显修长的脖颈,故意吸出一块小小吻痕。
她开口发问:“那些人你都解